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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冰雪看吉林——雪地冰天的崛起与思考 创新篇(二):解码吉林冰雪之“为什么吉林能”再追问

  • 时间:2024-12-11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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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世界级黄金纬度带资源禀赋的深刻认识,吉林找到了冬季苦寒破解之道,开拓了“冰雪丝路”新里程,引领全国冰雪产业向前发展。

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吉林能够抓住时代赐予的新契机、历史发展的新机遇,走出了一条新时代冰雪新生活的吉林路径?

认识早、行动快——冰雪经济的吉林觉醒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吉林省的干部群众敏锐感受到这一重要论述的深刻内涵和重大机遇,他们围绕“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组织专家反复研究,深入基层详尽调研,仅仅不到半年,就拿出了专家们的调研报告,起草了政府文件。

把冰雪与冰雪产业联系在一起,在理论概括上的确费了一番周折。冰雪产业固然极大提升了冰雪价值,挖掘了冰雪潜在的价值底蕴,这是对冰雪价值认识史上的一次飞跃。但如何把冰雪做成产业?如何让这一理念成为吉林人民的自觉行动?还要经历一个曲折的认识过程。

在东北,开展冰雪运动的历史很悠久,找冰雪运动的专家能找到。但是很难找到懂冰雪产业的,很少有人专门研究冰雪产业、冰雪经济。他们在全国范围寻找这方面的专家,北京联合大学的张宪玉教授就是那时成为吉林专家组的主要成员。

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中国冰雪旅游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张宪玉对此感受十分深刻。他清楚地记得,2016年4月30日,杨安娣把他们召集到长春,集中研讨吉林在向“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发展中到底应该“打什么样的牌”。

“当时全国基本只有冰雪运动,没有冰雪产业、冰雪经济。”张宪玉教授回忆说,冰天雪地怎样才能变成金山银山?这是问题的焦点,也是大家论证的重点,当时国内基本上没有人能讲清楚这个问题。

经过长时间的集中调研、研讨、打磨,到了5月份,杨安娣带领他们向主管省领导做了汇报,提出了吉林省抓住“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重要论述,开发冰雪产业推进冰雪旅游的报告。

“当时我们国家成功申办了北京冬季奥运会,全国上下正处于迎冬奥热潮……”张宪玉教授说,我们讲2016年是冰雪发展元年,是在这一大背景下产生的,但吉林的干部群众的确觉悟得早,认识到位,行动也非常快。

吉林省委、省政府领导听了旅游局的汇报,感到这是推动吉林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机遇。2016年9月,吉林省委、省政府就制定下发了《关于做大做强冰雪产业的实施意见》,这在全国各个省区中还是第一个。

《意见》的总体要求包括指导思想、基本原则、发展目标。提出到2020年,初步建成以“冰雪旅游、冰雪体育、冰雪文化”为核心的“3+X”冰雪全产业链,使冰雪产业成为吉林省经济发展新的战略增长极。

吉林省领导认为,这一重大举措是全面振兴东北的新赛道。为此,要做强冰雪核心产业,包括发挥冰雪体育基础作用、突出冰雪旅游本体作用、强化冰雪文化引领作用。

2023年12月15日,在第七届吉林冰雪产业国际博览会现场,参观者体验VR滑雪项目。新华社记者 张楠 摄

发展冰雪产业要壮大冰雪关联产业,要着力发展商贸服务,促进冰雪经济繁荣;要打造智慧冰雪体系,助力产业转型升级。吉林在发展冰雪产业之初,即把重点放在新科技上,体现在向智慧冰雪要效益的整体思考之中。

他们提出以科技创新推动产业深度融合与“智慧冰雪”发展,打造“互联网+流通+冰雪+服务”模式,建立贯穿冰雪产业全要素、全链条的智慧技术应用和管理体系。广泛利用VR、5G、北斗卫星、云服务平台等高新科技手段,开发虚拟现实技术冰雪产品,开展咨询、搜索、体验、预订、支付、导航等综合服务等等。

加强交通设施建设,强化产业发展基础,是冰雪产业必须加强的配套措施。他们提出增强冰雪产业支撑,加强冰雪教育培训,构建冰雪人才体系,构建冰雪品牌体系。在加强产业政策支持方面,提出加强组织保障体系等措施。

这份文件的价值不仅在“全国第一”,重要的是吉林具有超前意识,他们看到在吉林,冰雪产业是具备国内领先发展、国际竞争潜力的特色优势产业,资源禀赋高、市场前景好、消费拉动大、综合带动性强。提出紧紧把握冰雪产业发展的黄金增长期,充分释放冰雪产业发展的巨大空间与潜力,大力发展“白色经济”,加快推进“白雪换白银”,引领服务业发展,助推吉林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

吉林认识早、行动快,多年来始终如一。2017年,吉林制定了《吉林省全面推进冰雪产业发展的十大工程(2018-2019)》,提出为深入贯彻“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和“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重要指示精神,落实省委、省政府《关于做大做强冰雪产业的实施意见》,抢抓2022北京冬奥会前黄金发展机遇,加快推动“白雪换白银”,提出冰雪“十大工程”2018-2019年78项任务清单。

不仅提出分派了任务,还交代了任务清单,吉林的各市县、各部门加紧落实。《吉林省国土资源厅关于强化冰雪旅游和避暑休闲产业发展用地支持政策措施》随之出台。

冰雪旅游要撑起“半壁江山”。吉林发布《吉林省旅游万亿级产业攻坚行动方案》,力争5年内实现旅游万亿级产业目标,其中,冰雪旅游产业规模力争突破5000亿元。翻开《方案》,16项具体行动中,第一位便是“‘冰雪丝路’创新先导区建设”——从文化赋能到项目建设,从冰雪渗透率到构建对外开放合作“白色通道”,内引外联,多维度推动吉林冰雪产业创新、融合发展。

2023年1月1日,在吉林市万科松花湖度假区,滑雪爱好者在清晨的阳光下滑雪。新华社记者 颜麟蕴 摄

张宪玉等专家分析认为,吉林之所以能够认识到位,及时采取得力措施,与他们对国际冰雪发展态势的深入了解分不开。以滑雪为例,起源于北欧,已有5000余年的历史。冬季的山地滑雪度假始于瑞士的圣莫里兹山。现代美国滑雪史从1934年算起,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滑雪与旅游紧密结合起来,起初滑雪只是军事用途,后来作为一种休闲活动开始在军人中流行,这种更加安全、舒适的活动促进了配套设备的产生。随着家庭汽车的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升,滑雪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

二战后滑雪运动进入大众化普及时代,滑雪运动和滑雪度假旅游迅速风靡欧美。20世纪40年代,滑雪度假已经成为北美和欧洲最受欢迎的一种度假形式,人们在滑雪度假区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个趋势带来了20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欧洲的第二波滑雪度假区兴建浪潮。

随后的半个多世纪,新的滑雪区不断问世,除了滑雪技术和设备方面屡有改良革新之外,其教学训练、滑雪装备、滑雪区的不动产开发等也一一进入滑雪领域……

1957年在吉林通化投资兴建了新中国第一个标准的滑雪场,随后,全国第一次滑雪比赛在此举行。改革开放后,滑雪旅游渐成热潮,滑雪场的建设也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1982年,当时国内规模最大的城区滑雪场——吉林市松花湖滑雪场建成并交付使用。

在世界滑雪大潮的带动下,我国滑雪运动蓬勃发展,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休闲时间的增多,为我国滑雪旅游产业发展创造了十分有利的条件。我国的滑雪旅游产业可分为启动期、初始期、成长期和成熟期四个阶段,启动期以亚布力旅游滑雪场的诞生为代表,时代大约从1996年到1998年;初始期是小型初级雪场投资的蜂拥而起,时间从1998年起;成长期的特征是以滑雪为主要目的的休闲滑雪市场,形成规模并迅速增长;成熟期的特征以高山滑雪为主流,中级和初级滑雪场为辅的休闲滑雪市场和旅游滑雪市场共同繁荣时期。

未来我国将迎来滑雪旅游的鼎盛时期。

必须清醒认识到,我国滑雪旅游产业尚无法与瑞士、法国、意大利、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提并论。滑雪作为一个新兴产业,具有极大的开发潜力和市场潜力。在众多旅游资源中,我国的冰雪资源具有相对竞争优势。吉林是中国著名的冰雪旅游目的地,因其得天独厚的冰雪资源而闻名。凭借其优越自然条件和丰富冰雪资源,已经成为中国乃至世界的冰雪旅游热点地区。

吉林地处世界冰雪黄金纬度带、东北亚冰雪资源核心区,以“粉雪”“静风”为核心吸引力的冰雪资源得天独厚、令人艳羡。吉林的发展优势是:第一,冰雪资源禀赋极其优越。雪质,雪期,雪被,舒适度指数和穿衣指数,静风期等各项指标优于其他省份。从冰雪资源的气候和自然属性来讲,足以支撑吉林建设成为“寒地冰雪经济高质量发展示范区”和“世界知名冰雪旅游胜地”。第二,基础设施完善,产业链相对完整。吉林具有相对完善的冰雪基础设施,包括场地、交通、设备、造雪的水系统等,特别是万科、北大湖、万达、万峰等著名滑雪场,基础设施更是走在全国前列。另外吉林冰雪产业链相对完整,发展速度强劲。冰雪旅游、冰雪文化、冰雪体育等产业发展态势良好,冰雪装备、冰雪商贸异军突起,4+X产业体系已经形成。第三,冰雪产业政策相对完备,强力支撑产业发展、品牌建设。从横向比较,近年来,省委、省政府高位统筹,制定出台了包括“一主六双”高质量发展战略在内的一系列促进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的相关规划和文件。构建了冰雪产业框架、形成了完备的产业规划等等。产业政策的完备程度优于其他冰雪省份,依规而行,吉林冰雪产业必将强劲发展,持续高质量发展。第四,冰雪氛围浓厚,资本关注度高。近年来,吉林冰雪影响力大幅度提升。无论是博览会、节庆活动、场地开发、设施建设、参与人数,还是民间冰雪娱乐活动,频现各大媒体,影响力和品牌效应逐年增强。这不仅为冰雪产业大发展、高质量发展提供支撑,同时,冰雪氛围浓厚也吸引了资本的高度关注,近几年吉林冰雪产业投资规模全国第一,已列入冬奥文化遗产目录,足以说明吉林冰雪产业发展的巨大潜力和吸引力。

“春江水暖鸭先知”。吉林清醒的认识,理性的认知,超前的意识,是行动早,动作快,在冰雪产业开发,冰雪新生活的塑造上抢先一步的前提,更是他们赋予冰雪以灵性,让白雪变白银的先决条件。

政策好、重落实——冰雪实践的吉林路径

推动旅游产业再上新台阶。深入实施旅游万亿级产业攻坚行动,努力打造世界级冰雪品牌、冰雪旅游胜地和避暑胜地。着力做好冰雪文章,启动冰雪产品提质扩容工程,支持9大重点滑雪度假区项目扩大规模,筹建吉林省冰雪运动中心,打造长白山脉世界级滑雪胜地。着力优化高品质旅游供给,启动景区城、景区镇、景区村建设,加快完善松花江水路和沿边开放旅游大通道等旅游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大力推动查干湖、嫩江湾创建5A级景区,打造红色游、乡村游、康养游、研学游精品,推进工业遗址建设怀旧地标。着力创新营销模式,坚持“长白天下雪”和“清爽吉林·22℃的夏天”双品牌引领,加大文旅精品线路研发推广力度,高效开展“引客入吉”推介活动,举办首届吉林省旅游产业发展大会等品牌节会活动,营造旅游消费良好氛围。着力提升旅游服务质量、城市文明素养,发展智慧旅游,强化个性化、多样化、定制化服务,提升游客体验和情绪价值。加强旅游服务和市场监管,优化旅游发展环境。

从2016年开始,吉林省十分关注理念为先,注重顶层设计,在政策引导上不断加大力度,政策助力产业发展。省委、省政府把做大做强冰雪产业作为引领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发展、转型升级的战略选择、决胜之招,在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条件下,从零开始、理念先行、步步为营。

冰雪产业元年的2016年,吉林省委、省政府研究出台了全国首个《关于做大做强冰雪产业的实施意见》,率先以产业化思维构建以“冰雪旅游、冰雪体育、冰雪文化”为核心,“冰雪装备制造、冰雪商贸、冰雪交通、智慧冰雪”等为配套和支撑的全产业链发展模式。首创冰雪产业发展的目标体系、产业架构和保障措施,勾画出吉林冰雪产业发展的远景蓝图。

冰雪产业体制机制创新走在全国前列,推动成立全省冰雪产业发展领导小组(后并入全省旅游产业发展领导小组),推进实施冰雪产业发展“十大工程”,积极协调相关职能部门,在国土空间保障、引资引智引才、扩大市场消费等方面制定集成式配套政策,并将冰雪产业同旅游业一并纳入各地政府和省直有关部门绩效考核指标。举全省之力、上下齐心,全面吹响了发展冰雪产业的冲锋号角。

天时、地利、人和——冰雪新生活的吉林崛起

吉林为什么能够成为冰雪生态的领军者?在于得天独厚的自然禀赋,省委、省政府出台一系列政策、文件;文旅等相关配套举措大力配合;各地干部群众能干事、真干事、干成事的良好精神状态和“一张蓝图绘到底”的创业精神。还在于天时、地利、人和,是这三个因素成就了吉林冰雪的辉煌。

这是2024年1月10日在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延吉市拍摄的夜景。新华社记者 邵美琦 摄

冰雪的存在从古至今困扰着东北老百姓。寒冷给人们带来不便、灾难,中国古代许多文献和诗文记录了冰雪的无情和冷酷。一直到新中国成立乃至改革开放,冰雪只有运动健全体魄,能给人增添乐趣,其余更多的是寒冷。远离寒冷的冰雪,已经成为许多人的思维定式。

人们对冰雪的观感发生改变,与经济社会发展进程有关,这种变化突出反映在新中国成立后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

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催生了对世世代代冰天雪地的重新审视。思维观念的变化,带来了一场冰雪革命,在新质生产力的推动下,成为冰雪新生活的时代引擎。

吉林的许多干部在谈到冰雪经济飞跃发展时,都对我国成功举办冬奥会赞不绝口。在北京冬奥会、冬残奥会的带动下,冰雪运动渐渐成为时尚运动项目,“带动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目标的提出和实现,不仅夯实了群众冰雪基础,同时也成为促进冰雪健身休闲产业发展和拉动内需、形成新的增长点的动力源。

吉林省委、省政府在《关于做大做强冰雪产业的实施意见》中提出,通过坚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抓住2022年北京冬奥会历史机遇,以满足冰雪消费需求为主线,以冰雪旅游为本体、冰雪体育为基础、冰雪文化为引领,强化冰雪产业优势集聚,构建吉林特色的冰雪产业体系,促进冰雪关联产业融合发展,打造长白山国际冰雪品牌,努力把吉林省建设成为中国冰雪产业大省、冰雪旅游强省和世界级冰雪旅游目的地。

游客在吉林市万科松花湖度假区观赏高山雾凇景观(2022年11月15日摄,无人机照片)。新华社记者 许畅 摄

地利的独具特色为吉林冰雪崛起提供天然优势。资源总量丰富、类型多样,人文冰雪资源优势显著;资源平均品质地区差异大,优良级冰雪资源突出;冰雪资源分布呈大分散、小集中格局,区域特色明显,多学科多门类专家学者经过普查得出的结论,使许多吉林人对上苍给予的地利心存感念。张宪玉教授表示,吉林冰雪汇聚了“长白天下雪”品牌、“4+X”产品矩阵、“四轮驱动”全产业、“全球创新”企业家、“新质冰雪”全要素等五大世界级优势,这些优势助推吉林冰雪实现高质量发展。

张宪玉在第七届吉林冰雪产业国际博览会新闻发布会当天接受记者采访时说,长白山脉是中国第一滑雪胜地,与欧洲阿尔卑斯山脉、北美落基山脉同为世界三大以粉雪为特色优势的滑雪胜地和冰雪旅游目的地,以“温暖相约”为宗旨的吉林冰雪服务质量创新体系,全新打造中国特色、吉林气派的“长白天下雪”品牌,集天下雪客。以长白雪峰、长春冰雪新天地、查干湖冬捕、吉林雾凇、鹤舞冰湖为代表的世界级冰雪观光,以吉林北大湖、万科松花湖、万达长白山、通化万峰为代表的世界级滑雪度假区,以“冰雪丝路”博物馆、《粉雪传奇》演艺、《冰嬉盛典》节庆为代表的世界级冰雪文化创新,引领产品之先。

吉林省通过世界级的冰雪旅游立体交通与冰雪城市群,打造长白山、长春吉林、通化梅河口、松原白城,集中打造冰雪景区城、景区镇、景区村建设,以时间聚空间、以空间创时间,创冰雪引领区。

“走向世界的吉林冰雪,始终把着力点放在冰雪企业主体的培育上、冰雪企业家精神的孕育上,通过引进来、走出去,培育世界冰雪企业家群体,推进可持续创新。”张宪玉说,通过政策创新、体制创新、管理创新、技术创新、开放创新、协同创新、绿色创新,以重大项目为载体,推动资本、土地、人才、技术、数据全要素集中,实现吉林冰雪质量、效率、动力变革,推动吉林冰雪高质量发展。

张宪玉表示,在构建新发展格局的战略指引下,拥有“北京冬奥激发、南北差异巨大、十亿人口级的、世界上最大的”单体冰雪消费市场,是中国冰雪旅游发展的最大优势,也是参与世界冰雪经济发展的最大优势。吉林瞄准冰雪强省、世界级冰雪旅游目的地的目标,迎接冰雪新生活的重大发展机遇,定不会辜负冰雪黄金带的美誉。

体现在干部精神状态的“人和”,是打造冰雪新生活吉林路径的关键。在吉林一些市县和景区采访,深深感到各单位、各部门干部不仅精神状态良好,联动、协调,狠抓落实是他们的突出特色,没有各级领导干部的联动合作,同心勠力,是不可能取得如此成就。

2016年9月,吉林省委、省政府发布《关于做大做强冰雪产业的实施意见》后,不久又发出《加快推进冰雪产业向冰雪经济跃升的倡议》,十大倡议涉及面十分广阔,部门众多,各市州、各部门积极配合,协同作战。既要发展冰雪产业,又要搞好生态环境保护,吉林省国土资源厅及时制定《关于强化冰雪旅游和避暑休闲产业发展用地支持政策措施》,给予大力配合支持。

吉林的冰雪资源普查属全国首次,有关大学、科研单位多学科多部门专家学者投入这项工作,他们承担本次资源普查的主要专业技术工作部分,冰雪资源普查组组建了“3+19+26+90+68”的普查队伍,即3个团队、19个工作组、26位专家、90位学生调研员、68个县级项目组织,开展外业实地核查工作。这么多部门和单位协调合作,在吉林学界还不多见。

天时、地利、人和,造就了欣欣向荣的冰雪大世界,带来了百业兴盛的白雪变白银。致力冰雪文化传播,从“最美的雪花飘落在吉林”,到“这里的冰雪最吉林”,向全中国乃至全世界,树立了吉林的冰雪形象。

戮力同心,形成合力,是任何一项事业成功的前提。吉林推出冰雪产业发展“十大工程”及重点任务清单后,“国土十三条”,强化产业发展用地支撑;对“冰雪令”、冰雪直通车、冰雪景区实施专项奖励,开辟引流新举措;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和冰雪经济,吉林省总工会、水利厅、商务厅、交通运输厅、教育厅、发改委、体育局及长春、吉林、公主岭等部门和市县相继出台配套政策,全面吹响了发展冰雪产业的冲锋号角。

吉林上下齐心,广开渠道,迎来了各行各业共同塑造冰雪新生活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

“冰雪运动”,大力推动滑冰馆全覆盖、举办冰雪竞技赛事、打造冰雪训练基地、鼓励冰雪运动走进校园、倡导全民参与滑雪,累量变,图质变。

“冰雪文化”,演艺吉林、文博吉林、书香吉林、书画吉林、非遗吉林、文创吉林、映像吉林、动漫吉林竞相绽放,传人文,彰魅力。

“冰雪交通”,航班加密、机场通航、高铁提速,交通立体化、客运全覆盖,呈便捷,筑通达。

“冰雪商贸”,推广冰雪元素“美食”“购物”系列产品,构市场,促繁荣。

冰雪装备制造实现国产化零的突破;全国滑雪场联盟、中国冰雪经济研究中心、国家冰雪旅游人才培训基地落户吉林;中国冰雪经济发展年度报告、“冰雪丝路”国际论坛等都陆续启动。

2024年10月25日,2024—2025新雪季吉林省文旅主题推介会在深圳举行。(吉林省文旅厅供图)

吉林冰雪产业的发展之路,在融合中突破,在激荡中前行。为什么吉林能?答案就在这里。

责任编辑:刘荟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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